“你真打她了?” “那還有假?” “你真下得了手?” “手根本不受我控制! “所以就打了她?” “是。” “所以她就失蹤了?” “嗯。” “那你晚上自己用手解決吧,哈哈……”劉新生萬般厭惡地狂笑起來。 “混蛋!蔽颐鏌o表情地盯著他,緩緩?fù)鲁鰞蓚字。 “混蛋是安東尼那頭豬,你別搞混了!眲⑿律似鸨訙惿蟻,“別想那么多,喝!” 我白了他一眼,和他碰杯,仰頭把一大杯啤酒灌進肚子里。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逐漸上升到頭頂。 “安東尼呢?” “那頭豬跑的比兔子還快!” “不跑快點還不遭你閹割呀?哈哈……干!” “干!不干不是人!” 我們又喝下一大杯。我打了個嗝,差點把剛才喝下去的酒噴出來。劉新生拋過一支中華香煙,奚落我?guī)拙洹N耶斔榻,沒聽進去,眼光不自主地飄到了不遠的吧臺,半邊臉對著我坐的一個女子身上。 那女孩子束起栗色長發(fā),雪白的大腿露出在紅白相格的羊絨冬裙外,胸脯鼓脹得讓人口水直流。她和酒保打情罵俏,不時把放浪形骸的姿態(tài)放電般傳遍全場,弄得有心人都心猿意馬的。 “哎,其實你這不叫戴綠帽子,知道嗎?”他一個勁地接著說,“你把他兩個女人都玩過了,戴綠帽子的是他,而且是兩頂。哈哈!” “搞清楚來!現(xiàn)在蘇巧玲是誰的女朋友?”我沒好氣地糾正他的口誤。 “那你也不用難過呀!他玩你的,你玩他的,哈,你們不自覺玩起換妻派隊了?有意思。” “別的都好分享,就是自己的女人不能分享,”我眼光游離在他和女孩之間,“明白沒?” “有什么不好分享的?”劉新生很不屑地說,“你不是不愛她嘛?這種女人跟馬桶有什么區(qū)別?”頓了頓,沉思道:“嗯!跟馬桶還是有區(qū)別的,就是馬桶不會自己擦干凈,而且馬桶用一次一塊錢,廉價多了!哈哈……” 我懶得罵他,當然他也是好心逗我樂,所以我干脆看美女不看他。 “喂!”劉新生把我注意力吸引過他那去,自己卻色瞇瞇地狠盯了那女孩胸脯一眼,“那女的打扮得跟雞婆一樣,有什么好看的?”他悻悻地貶低那女孩,借此來嘲弄我。 “劉新生,你連這雞婆都搞不定,別貶低別人卻貶低了自己! “靠,你小子打賭?搞定她怎么辦?”劉新生牛脾氣上來了。 “隨你……”我才不信他有那本事呢。 果然,劉新生不到5分鐘就鎩羽而歸,臉上掛著僵硬的微笑,皮笑肉不笑。 “這種女人只可遠看,不可褻玩也!”劉新生用職業(yè)教授的語氣總結(jié)了失敗的教訓(xùn)。 “哦?有那么嚴重?”我一本正經(jīng)地望著他,他也一本正經(jīng)地望著我,就在同時,我們都爆笑出來。 “不過我還不客氣地糾正了她的作風(fēng)問題!眲⑿律Z重心長地說著,臉上露出得意的神采,“我說,你若是不想勾引別人,拜托你以后就不要打扮得那么性感! “你真有趣,哈哈……”我已經(jīng)笑得喘不過氣了,“她一定告訴你了! “告訴我什么?”這回到他大笑了。 “滾!”我模仿女孩的聲音回答他,“是吧?” “人家才沒有你那么沒修養(yǎng)呢,”劉新生瞟了一眼那女孩,“她很斯文地說,對不起先生,我不認識你! “嗯,是挺有禮貌的,后來呢?” “后來我掏出一百塊錢說,你總認得這個吧?”劉新生繼續(xù)說,“她看也不看,就說,對不起你認錯人了。” “哈哈,精彩,后來呢?” “后來我又掏出六七張一百的,你猜怎么著?”劉新生停下來看了看我的反應(yīng),“她說:滾!” “哈哈……”我把啤酒都噴出來了,掏出紙巾擦嘴巴。 劉新生聳了聳肩,無奈地苦笑。他說:“這種女人就值這么多,那副爛德性,擺什么臭架子!” 我搖頭說:“我看她那種人還是有點自尊的,你太直接了點。婉轉(zhuǎn)點,給人家一點顏面嘛! 劉新生不屑地嗤之以鼻,噴了口煙說:“老子現(xiàn)在沒那么多閑功夫跟這種女人磨。不要拉倒,反正我也不怕在你老弟面前丟人。只要老子給錢,比她漂亮十倍的女人都能搞上床。” “那你至少要給比她多十倍的錢!蔽业匦χf,“你不是說過關(guān)了燈都一樣嘛?浪費錢干嘛?” “老子就喜歡開著燈做!” “那我可管不著。不過這樣走捷徑,你泡妞的本事肯定不會長進的,小劉。” “有本事你別吹,把她搞定再說!眲⑿律鷶[明要和我較量到底,把燙手的山芋拋了過來。 “去就去,不過我要搞定她了,一切費用你全包!蔽倚判氖愕卣酒饋。 “好,不過她的小費不算我的!眲⑿律难凵窈臀耶敵蹩此粯,滿是懷疑。 我拼命穩(wěn)住腳步,從容地走過去,和那女孩打招呼:“你好,”我指著女孩身邊的吧椅說,“我可以坐下來嗎?” “對不起,這里有人的!迸⒗淅涞鼗亟^我,說的是上海話。 我早有預(yù)料,好整以暇地笑著,一屁股坐在她身邊,不管她是否抗議。沒等她開口我就立即說:“對不起,剛才過來跟你說話那個男的,是我們公司亞洲分區(qū)的總經(jīng)理。他今晚喝多了點,有什么失禮的地方請不要見怪。我特地過來跟你賠禮的。順便請你喝一杯好嗎?”我把自己名片遞過去給她看。 她接過來看了一眼,名片上寫著亨申公司在美國的電話地址,都是英文,估計她也看不懂多少。她態(tài)度有了變化,但仍是拒人千里的表情,用國語說:“哦,謝謝你,不用了! “你千萬別客氣,真的。” “我沒有客氣,真的不用了!彼隣繌姷匦α诵,把我的名片晾在吧臺上。 “來兩杯摩根船長,謝謝。”我邊吩咐酒保,邊笑著對她說,“我知道你討厭他那種有點臭錢就擺闊的男人,我也不喜歡他,盡管他是我的頭。不過他跟我打賭你絕對不會跟我喝酒的,否則他就要輸給我五百塊。你難道看著我輸給他嗎?贏了錢我們對半分,氣死他!” “呵呵,”她已經(jīng)有四五分酒力了,紅撲撲的臉蛋笑起來自然誘人,“我就喜歡氣人,我就不喝,氣死你! 我嘆了一口氣,拿起酒杯輕輕碰了碰應(yīng)該是她喝的那杯,說:“那好吧,祝你長的更漂亮!毖鲱^自己喝下自己這杯酒,心里不禁有些技窮的感覺。 剛想起身,她卻端起那只杯子說:“謝謝你的祝福,祝你發(fā)大財!”說完一滴不剩地將杯子里的酒喝光了。 劉新生看得牙癢癢,苦笑著自己喝了杯悶酒。我差點激動得要抱著她親上一口。 “你的方法太老套了,不過你的祝福倒蠻真誠的!彼畔卤渔倘灰恍Α “哈,那倒是?茨阋粋人喝悶酒,不如過去我們?nèi)齻人邊喝邊聊,交個朋友吧?”我熱情地提出邀請,“放心,我們都有正當職業(yè),絕對不是壞人! “你們不是,我是!彼械阶脚疫@個老實人很有趣,得意地笑了起來。 她叫楊琴,一家外企的人事文員,上外英語專業(yè)畢業(yè)的。 我們?nèi)齻人有說有笑,喝了半天酒,她也沒提錢的事,我當然也絕口不提,幾百塊錢或許誰都沒放在眼里,或許她根本就忘了這碼事。 十一點。 我們就近在衡山路的真愛唱歌。劉新生已經(jīng)開始和她打的火熱,這亞洲區(qū)的總經(jīng)理還是有點魅力的,想著我替他杜撰的這個身份,我就常跑出包間偷笑。 我剛從洗手間灌水出來,就聽走在前頭的兩個家伙鬼鬼祟祟地說話。 “那美女的酒量蠻好啊,現(xiàn)在都沒喝醉,想揩油都不行。”一個頭上染了幾綹金毛的家伙說。 “你帶藥出來了嗎?趁她不注意放點給她!绷韨長發(fā)的家伙湊近金毛說。 我離的比較近,聞到他們身上濃郁的香水味,暗暗罵了幾句,這些小混混手法也太卑鄙了,我這憐香惜玉的人怎么能看得過去。 金毛遲疑了一會說:“不用吧?再灌她一瓶估計她就倒了。藥很貴的哦! 長發(fā)拍了一掌金毛的頭說:“笨蛋!你腦子壞掉了?這么漂亮的美女你碰見過幾個?現(xiàn)在不用什么時候用?留著孝敬你娘呀?” “萬一出去被她朋友看到怎么辦?”金毛仍是下不了決心。 “說你蠢你總是不信!遍L發(fā)又教訓(xùn)起來,“她一個人在舞池跳了半天舞,你什么時候見到她有朋友一起?就在包廂里……” 長發(fā)突然回頭望了一眼,我裝做爛醉從他身邊擦身而過,搖搖晃晃地扶著墻,走了幾步,就撫著胸口做嘔吐的準備。他們兩人很快從我身后走了過去。 我盯著他們進了燈光黑暗的包間,才回去把經(jīng)過告訴劉新生。他也忿忿不平要英雄救美,正合我意。 楊琴警告我們說:“這里的混混都是有背景的,你們不要多事了。他們可能還有刀子,萬一惹了他們,只怕你們都要被他們打的頭破血流的! “如果是你被他們下藥,你會怎么想呢?”我淡淡地笑著問她,“不過我們還是會幫你的! “那可以報警呀!”楊琴似乎對我們一點信心都沒有。 “哼,警察靠的住,母豬會上樹。”劉新生倒是對警察一點好感都沒有。 “得了,再商量下去,就跟等警察來一個后果!蔽蚁日玖似饋,“小劉,走!” 我和劉新生闖進去打開燈,一屋子人都驚訝地瞪著我們。 除了剛才碰見的金毛、長發(fā),還有兩個男的,一個女的。長發(fā)正猥褻懷里的那個女的,她凌亂的長發(fā)蓋住了臉,一只手撐在長發(fā)的胸前,醉醺醺地掙扎要起來。 “你們干什么?”金毛跳了起來,象屁股被針扎了一下。 我指著長發(fā)懷里的女子,憤然說:“找我們的朋友! “出去!”長發(fā)似乎看出我是剛才跟在他們后頭的人,神色有些驚慌。 “我們出去了,你們好給我們的朋友放藥是吧?”劉新生冷笑。 “不出去我們叫保安了!”金毛沖上來趕我們走。 “好啊,叫啊。”我自信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叫的。 金毛仗著人高體壯,上來推我。我側(cè)身接過他的手臂,發(fā)力扭到他背后,疼的他叫了起來。長發(fā)大吃一驚,放開了懷里的女人。 那女的無力地轉(zhuǎn)過身,癱軟在沙發(fā)上,兩邊秀發(fā)一分,露出了一張勾魂攝魄的俏臉。 我“!”地叫了起來,頓時驚呆了,手上力道一松,金毛已經(jīng)掙脫我的束縛,當面給我一拳。 我踉蹌跌倒在地,仍不忘大喊一聲:“巧玲!” “去你媽的,動我朋友的女人就等于動我的女人!”劉新生揮拳將金毛也打倒在地上。 場面變的混亂起來,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 我和劉新生二打四,卻逐漸占了上風(fēng)。最后終于將保安驚動來了,把我們兩邊人拼命拉開,并盤問我們斗毆的經(jīng)過。 這時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蘇巧玲不知什么時候跑掉了。 保安威脅要送我們進派出所,楊琴來幫我們解釋,才免了我們的牢獄之災(zāi)。不過損壞的物品卻要我們加倍賠償。 摸著臉上的紫塊,我心里惦記著蘇巧玲,只想盡快脫身去尋找她。幸虧我來的及時,才沒讓這些流氓得逞。有了這一劫,我不得不擔心她遇到什么不幸。 “呵呵,你們今晚真夠英勇!兩個打四個!”楊琴挽著我和劉新生,用崇拜的一雙醉眼在打量,“今晚誰送我回去呀?” 我看了看時間,已經(jīng)凌晨兩點四十多了。 我們?nèi)齻人在衡山路附近酒吧尋找了快兩個小時,沒有碰到蘇巧玲,楊琴卻開始打退堂鼓了。劉新生望著我,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。 我嘆道:“算了,你們走吧,我再找找就回家了?烊c了! 劉新生想再幫幫我,我堅決把他們趕走。自己一個人獨自走在肇家浜路上,走累了就在徐家匯公園坐了下來,拉開順路買的啤酒罐,一口一口地灌。 手機響起來,我看了一眼,立刻驚喜地接通了電話。 “巧玲!你在哪?我在找你……” “我不想見你,你別找我了!不要再發(fā)短信息給我,煩死了!”蘇巧玲帶著哭聲在電話那頭沖我大叫。 “你回家吧,我……原諒你。” “我沒有錯,不要你原諒!” “是我錯了,你原諒我吧,跟我回家好嗎?”我閉上眼睛,開始說瞎話,“你可以愛安東尼,但你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,幀庱R上要跟他結(jié)婚了,你自己也說要忘了他,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?”我嘆了嘆,又說,“我很擔心你,我也很想你,希望你回到我身邊,我以后不會打你了,我一定會好好疼你,照顧你的。寶貝回家吧……” “我恨你!我不要跟你回去! “你已經(jīng)失去安東尼了,難道你還想失去我嗎?以后誰來疼你,哄你開心,陪你哭泣?我不能失去你,巧玲……” “嘟、嘟、嘟……” 蘇巧玲把電話掛了。我再打過去,她又關(guān)機了。 她仿佛天上的流星,消失在午夜的云層里。上海的夜空被霓紅燈染紅,紅色的云壓的很低,我的心找不到逃離的方向,慢慢下沉。 “去你媽的!”啤酒罐被我扔出了好遠,很久才傳來落地的聲音。 回到家已經(jīng)三點半了。 我醉醺醺地倚著墻,打開客廳的燈,看到吳茜媛躺在沙發(fā)上熟睡。電視已經(jīng)播完,只看到一片雪花在屏幕上。沙發(fā)前的臺幾上有只空的紅酒瓶,還有一杯沒喝完的酒。 我把風(fēng)衣扔在地上,走過去跪在她身邊,伸手摩挲她柔順的秀發(fā),喘著粗氣。看到她我不禁想到蘇巧玲,想到當初怎么認識她們的,心里很壓抑。 不知多久,我頭一垂,竟這樣在她身邊昏昏睡著過去。 吳茜媛卻醒了,把我也搖醒了。 我看到她在我眼前轉(zhuǎn),眼前的物體都在轉(zhuǎn),最后連我也好象在轉(zhuǎn)。我正要站起來,身子一軟,滑倒在地上。 吳茜媛慌忙把我扶起來,問我怎么喝這么多。我搖頭說不出話來,再張口,便感到胃里一陣翻騰,好象翻江倒海,把一肚子啤酒都擠在了喉頭。我知道要吐了,掙扎著爬起來想到洗手間去,還沒到便開始吐,我拿手拼命捂住嘴巴,撲到浴缸上開始狂吐。 吳茜媛一手抓著我的肩,一手拍著我的背。 我聽到她幽幽的嘆息,和我殺豬般的嘔吐聲。我閉著眼睛在浴缸趴了很久。恍惚間,有人用冰涼的毛巾給我擦拭,把我扶起來。我感到自己象一具空殼,空空蕩蕩的,虛無縹緲。 臥室的燈沒開,只有客廳里微弱的光線射進來。 我剛躺在床上,就睜開了雙眼,朦朦朧朧看到一張模糊的臉龐,發(fā)梢貼在我臉上。 “巧玲?”我心中一動,她正要抽出抬在我脖子下的手,卻被我牢牢抓住不放。 “巧玲,別走!”我喃喃地說著,把她摟在懷里。 “放開我……” 我沒有放開她,翻身把她壓在下面,親吻她的唇。她在掙扎,不停地躲避我的嘴唇。 “我不是蘇巧玲!”她捂住我的嘴巴,輕喘地告訴我,“我是吳茜媛! 我喘著氣盯了她片刻,扯開她的手,說:“你不是蘇巧玲,也不是吳茜媛。你是女人,我是男人!” 我凝視著她一眨一眨的大眼,對著她微張的小口,輕輕地吻下去。濕熱的唇漸漸熔化她無力的矜持,我放開她的手,撫在她滑嫩的臉上。從臉一直撫摩到她細長的粉頸,到飽滿的胸脯,溫柔地揉搓著。 她不再推開我,卻摟住我的脖子,用香甜的舌尖抵住我大舌的侵入。我深深吸了口氣,用力吮吸,手也越來越重,越來越快。 不一會她便氣喘吁吁,只是香舌已經(jīng)被我含住,咿咿唔唔不知在說什么。 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,我們身體的溫度卻越來越高。不消多久,我的手便毫無阻隔,恣意在她滑若凝脂的肌膚上,沿著她身體的曼妙曲線,來回逡巡。 就在我的手指撫上她夾緊的雙腿之間,她忽然捉住我作惡的大手,悄悄告訴我說:“我和男朋友分手了……” “啊,真的?”我沉重的腦袋抵在枕頭上,驚愕不已地問她,“什么時候?” “昨天晚上! 昨天晚上,怎么都在昨天晚上發(fā)生了?昨晚我打了蘇巧玲,昨晚吳茜媛和男朋友分手。 “怪不得你在家喝酒……”我醒悟到桌上的酒瓶是怎么來的,“那……我們……” 她伏在我身上,動人的身體毫無保留地貼著我。我的心很亂,狂跳著,思索著,迷茫著。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她在我耳邊嘆息,“你是男人! 我是男人,我說的算?我感到了男人的分量。 “我是受傷的男人,你是受傷的女人。”我憐惜地不停輕吻她的唇。 “木頭,我只要你好好疼我……” 她的臉開始濕熱起來,我口里,咸咸的,苦苦的,說不清什么滋味;蛟S她的前男朋友給了太多承諾她,但無法實現(xiàn)。或許她期待了太久,期望的太高,結(jié)果得到的卻是傷心失望。 我并沒有給她任何承諾,也沒想過要給她承諾。她只要我,好好疼她。 就這么簡單。 《欲海泛舟》 海誓山盟, 只是過眼云煙, 愛恨離合, 尤在欲海浮潛, 情難斷, 夢醒悵然湮滅, 極樂在彼岸, 泛舟逐浪勇往前, 回眸間, 淡漠了紅塵哀怨。 ——森林木
出處:藍色理想
責任編輯:dong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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